“幼稚!”高育良冷哼一声:
“你和高小琴以及山水庄园的关系,侯亮平是一清二楚,他要是死咬着你不放,你觉得你能逃过去吗?”
“所以侯亮平是个关键!”祁同伟连忙说道:“老师,这事还得麻烦您帮忙说和一下,我相信侯亮平会给您这个面子的?”
“别,我的面子没有那么大。”高育良摆了摆手道:
“侯亮平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再说以他和陈海的关系,你觉得他能放弃?”
“那总得试一试吧?”祁同伟舔着笑脸道。
他当然了解侯亮平的为人,但以他的思维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谈的。
区别就是价值的大小和投其所好。
就比如高育良还不是栽在美人计上。
当然他就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试一试?”高育良瞥了祁同伟一眼:“这是可以试的吗?不说侯亮平的态度到底如何。
就说他现在应该只是怀疑没有实证,主动谈话不是落于下乘?让他更加追着你不放。
你有心思想这个,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自己的尾巴处理干净。”
尽管祁同伟犯的错误不太可能逃脱,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尽人事听天命!
祁同伟闻言想了想说:“老师,我已经尽可能的处理干净了,但有些事经不起深查,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而且如今丁义珍下落不明,赵瑞龙逃亡在外,这些都是不稳定因素。
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尽管尘埃落定,把什么都推在赵瑞龙的身上。
然后想办法找到丁义珍的下落封住他的嘴,同时让高小琴撤离出去。
这样也就可以暂时保全我,也不会连累到老师。”
高育良皱眉瞥了祁同伟一眼:“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别忘了还有老书记。
他一旦出事,咱们同样免不了被牵连,尤其你的问题更加严重,你觉得能躲过上面的审查?”
“真到那一天我也就认命了。”祁同伟叹了口气,随后目光耽耽说道: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该做的还是要做,该争的还是要争,退则一定死,进则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生机?”高育良摇头笑了笑:“你的生路早就被你走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