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样?
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方知月看着夏修年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咬着下唇,下定了决心。
她灿然一笑,“知月明白了。”
她转身走进屋子里,片刻后端出来一杯茶,双手递给夏修年。
表情悲戚又委屈:“既然如此,知月会听话回家的,这杯茶,就当是知月向表哥道别了!”
夏修年没有拒绝,伸手接过茶盏。
方知月的眸中划过喜色,她赶紧低头掩饰了下去。
借着宽袖的遮挡,夏修年将茶水抬至鼻尖,仔细闻了闻。
果然不出烟烟所料,这茶水的气味不同往常,仔细闻,会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的眸中闪过寒光。
旋即手一松,茶盏整个掉落在地。
“抱歉,我手滑了。”
他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歉意,方知月怔愣了几秒,有些不知所措。
这茶......竟然就这样,没了?!
她有点无语,既想哭,又想闹,还想尖叫。不过她都死死忍了下来,双手紧握,逼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夏修年的语气已经趋于冰冷,“表妹若无其它事,那我就先走了!”
“表哥等等!”
方知月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一个狠心,拽下了身上的外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小衣和亵裤,紧接着就要朝他扑过来。
她已经想好了,就算今日留不住表哥,只要她现在的这副样子,出现在表哥的院子里,姑母无论如何都会替她做主的!
夏修年只是余光看到了她正在做什么,便已运起轻功飞到了房顶上。
紧接着,他便朝院子外面喊道:“母亲!”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留下了一脸愕然的方知月。
不是!姑母为什么在外面?
她是什么时候守在外面的?
那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姑母岂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还怎么让姑母替她做主啊?
夏母领着几个婆子,气急败坏地走进来。刚才修年让她带着婆子来保护他,她还笑话儿子: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姑娘吃了你不成?
原来这姑娘,是真的想要吃了他啊!
夏母的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有她在现场,要不然就凭方知月衣衫不整地在修年的院子里哭,修年就是有十张嘴,也必然是说不清的!
她狠狠地瞪了方知月一眼,眼中再没有半分慈爱,对几个婆子下令:“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回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