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宦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认知里,国君向来是最宠爱他的,无论他犯下何种过错,国君都会宽容以待。可如今,国君竟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拖出去打杀,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陛下,冤枉啊!陛下,犯错的是叶尘啊!” 小宦官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叶尘轻薄公主,此乃大不敬之罪啊!您不能放过他啊!” 然而,他的呼喊并未引起国君的丝毫怜悯。
江付海公公迅速上前,一把堵住了小宦官的嘴,眼神中透着冷漠与厌恶。“哼,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江付海低声呵斥道。随后,他朝身旁的武士使了个眼色,武士们会意,如拖死狗般将小宦官拖到了院子外。
院子里,江付海站在小宦官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蠢货,真以为自己能在宫中肆意妄为?你平日里偷宫里的东西,以为无人知晓?还为太子传递消息,你好大的胆子!陛下早就对你的行径忍无可忍了,今日不过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宦官闻言,身体如筛糠般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试图辩解,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武士们举起手中的刑杖,狠狠地朝着小宦官打去。每一杖落下,都伴随着小宦官痛苦的闷哼声。那刑杖如雨点般密集,打得小宦官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起初还能挣扎几下,到后来,渐渐没了动静,唯有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躯体,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悲惨结局。
书房内,苏玉情公主见小宦官被拖走,赶忙向国君解释道:“父皇,叶尘他真的没有轻薄儿臣。他只是拍了儿臣的胸口,那也是为了给儿臣治病。” 国君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看着苏玉情公主。苏玉情公主继续说道:“父皇,叶尘他还说想在朝中做个官呢。他说他想做一个有权力却无义务的官,这要求儿臣听着都觉得奇特。” 叶尘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叫不好,他没想到苏玉情公主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