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国君下旨诛杀欧也全家,虽已过去几个时辰,可这流程仍在缓慢推进。欧也及其妻子陈氏,已然提前被叶尘派人了结了性命。那昌年县令章几科,因抗旨不遵,此刻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叶尘缓缓走到章几科面前,目光冰冷如刀,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踏在章几科的心间。“章几科,你这狗官,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犹如闷雷在这寂静的空间中炸响。说罢,他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拍在章几科的脸上,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大理寺内回荡,“啪” 的一声,仿佛是正义对邪恶的一记响亮耳光。章几科的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该如何度过这生死难关。
欧也死后,其家中一片死寂。那老母满脸皱纹,眼神中透着冷漠与贪婪,她一直嫌弃两个孙女是 “赔钱货”。想当年,为了儿子的前途,她毫不犹豫地牺牲了儿媳,满心期待着儿子能谋得一官半职,然后纳妾生子,延续家族香火。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叶尘和孙士秋踏入这破败的家门,两个小丫头原本瑟缩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可当她们看到孙士秋时,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如黑暗中点亮的两盏小灯。她们不顾一切地扑向孙士秋,小脸上满是亲昵与依赖。孙士秋心中一酸,蹲下身子,将两个小丫头紧紧抱在怀中。叶尘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随后转过头,目光如炬,直视着欧也的老母,声音冰冷地宣告:“你儿子儿媳都死了,这便是他们作恶的下场。” 那老妇听闻,先是一愣,继而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叶蚂蟥如鬼魅般上前,手中的绳索迅速套住她的脖子。老妇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双手胡乱挥舞,可一切都是徒劳。叶蚂蟥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愈发收紧,片刻间,老妇便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在孙氏别院,傻柱正坐在院子里,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叶尘的归来。当叶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傻柱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庞大的身躯如小山般晃动。“叶尘兄弟,你可算回来了!” 傻柱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众人走进屋内,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俺师傅去办事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叶尘好奇地问:“你师傅去办啥事了?”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师傅去打架了,还说要给俺找个媳妇。俺师傅可是大宗师段鹏举呢!” 傻柱接着说:“师傅说要给俺找的媳妇,是归隐大宗师的关门弟子。俺都不知道相亲是啥意思,师傅就叫俺来国都了。” 说到这里,傻柱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俺练武都练了半年了,可啥都没学会,师傅老骂俺笨。到现在,俺连内功、剑法都还没开始学呢。师傅还让俺来找苏施,说和她的徒弟打一架,就不会在国都被欺负了。”
正说着,苏玉情公主走了进来。她听到傻柱的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这傻样,才练了半年武,啥都不会,还想和本公主比武?本公主一只手就能把你秒杀了。” 说罢,她走上前,拉住叶尘的胳膊,“走,叶尘,本公主今天就让这傻柱知道厉害,咱们去苏施长公主的慈云庐。” 小冰跟在后面,满脸不满地嘟囔着:“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这傻柱一看就不厉害,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苏玉情公主却不理会,拉着叶尘就往外走。
匈国,这片饱受战乱与困苦的土地,如今正被一场可怕的老鼠疫情笼罩。约一个月前,疫情突然爆发,仿若一场噩梦降临。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被感染,大街小巷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匈王的手段极为残暴,一旦发现感染者,便毫不犹豫地将其烧死,然后就地掩埋。然而,匈国本就没有像样的城市,人员流动难以封锁,疫情如脱缰的野马,愈发严重。匈王站在王宫的高台上,望着那一片死寂的国土,无奈地叹息:“这难道是天谴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绝望,曾经的雄心壮志在这场灾难面前,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
在匈国的王宫之中,阿依土鳖公主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像,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身高超过两米,身材魁梧壮硕,如同一头矫健的母狮。她曾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强大女武士,杀人如麻,人送外号 “地狱公主”。十岁那年,她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一位绝世美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美人的容貌仿若天仙下凡,让世间万物都为之失色。美人提出要收她为徒,阿依土鳖公主起初不从,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向美人,想要将其赶走。可那美人只是轻轻一笑,身形如鬼魅般一闪,阿依土鳖公主便被轻易打败。从此,她拜入美人为师,在深山之中苦练武艺。十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她的武艺日益高强,可心中却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当师傅要给她找未婚夫时,她坚决不愿接受,于是暗中给师傅下了迷药,然后独自骑上一头牛,缓缓下山,回到了匈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