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
“还有一事。”皇后又道:“前些日子叫你派人暗中盯着熙妃,她可有什么异动?”
自那日慧婕妤坦言熙妃找了她之后,皇后便上了心。
文亭立刻道:“有!前些日子施常在被禁了足,熙妃本应该消停了的,可不知怎的,还是有人瞧见她宫里的人在钟粹宫外徘徊,有时还去太医院。”
皇后微眯起眼睛:“本宫记得之前为施常在看诊的是刘太医,上次她被熙妃为难,淋雨高热还请不到太医,是个吏目为她诊治了。”
文亭道:“可要奴婢去太医院打听一番?”
皇后点点头:“施常在禁了足,刘太医无法再为她看诊,熙妃却还盯着太医院,恐怕这其中牵扯不小。陛下一向宠爱施常在,此番禁足也蹊跷,你叫人去看看那个吏目近日有无异常,还有施常在的脉案。”
“是!”文亭喜滋滋应下:“娘娘终于要和熙妃算账了,奴婢就不信,凭咱们傅府的手眼,还能输给她不成?”
皇后无奈道,“还有慧婕妤处,一并盯着吧。”
“奴婢遵旨!”
...
长乐宫。
熙妃紧皱眉头:“你是说,那柳吏目似乎一直和钟粹宫有往来?”
“是呢!”马公公道:“奴才可是瞧得真真切切,他约莫隔个三五日便要避着人将一包东西送进钟粹宫,想必二人早就暗通曲款,患难见真情呢!”
熙妃问:“他如何将东西送进去?”
“回娘娘,往日管施常在脉案的刘太医进不去钟粹宫,也就不再上心,那柳吏目怕是担心心上人在里头吃苦,掐着请脉的时间叫小药童送东西,只说是太医院的,禁卫盘查过东西后也不曾刻意刁难。”
“可有法子弄清楚他送的都是什么?”熙妃在殿内踱步:“万事都要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本宫可不愿着了谁的道,得不偿失。”
熙妃也是女人,更何况盯着施常在已有数月,自然知道她对那柳吏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之前柳吏目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这时候又转性了?
她去找明帝告状,又不能只拿施常在的心思做文章,还是要抓个两人暗通曲款的现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