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刚刚追出去是干什么了?真的去拿行李了吗??该不会是找大叔算账了吧??.
莫名地,兰草有一种冲动,想出去看看,说干就干,她直接 窜出房间三两下跳到自己的屋顶上,伸着脑袋看向自己的院外。
果然,被黑暗笼罩夹道中,两个人影正在对峙,斐月手里的长剑再次指向丰年。
“你干什么?怎么又用剑指着我?有话好好说。”丰年的声音低沉且温和,这个女人可是国师府的人,他们又救了自己父亲,不能失礼。
“少废话,你刚刚搜我身了??”斐月并没有因为丰年的好脾气而收回长剑,反而把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
“呃~之前你上来就对我喊打喊杀,我当然以为你是坏人了,对你搜身不是很正常吗?”丰年也有些憋屈,既然是自己人,当时干嘛打得那么认真,自己当时是真的招架不住,谨慎一些一点儿没错。
斐月听了丰年肯定的话,整张脸冷得可怕,这要有个胆小的人在旁边,指定能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把袜子还给我!”
“啊?袜子?”
“对,别装傻,快还给我!”斐月见丰年还在这里装傻,把长剑又往前送了送。
丰年见斐月这认真的样子,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是刚刚给这女人穿鞋袜时出了岔子??可是他总不能说是小丫头帮她穿的,那显得自己这个大田人太没担当,让一个孩子背锅。
不等丰年说什么,斐月一手拿剑 另一只手将自己头发解开,胡乱披散在肩上,“你这个臭男人,还给我梳个妇人发髻,你什么意思??”
斐月这会儿越说越气愤,自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丢了袜子,一醒来居然顶着一个妇人发髻,这让她还怎么活??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恶气?
说到发髻丰年这会儿是真的傻眼了,自己当初跟着奶娘学梳发时是为了以后给自己的妻子梳,因此,奶娘只教了他两个妇人发髻,今天就下意识给梳成了那个样子,完全忽略了对方的身份。
这...这...这事弄得让他怎么开口解释???
在他迟疑的时候,斐月已经红着眼睛挥剑攻了过去,丰年也只能跳开身子躲避。
“斐月,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是故意的!”
“......”
可是气愤到极点儿的斐月哪里能轻易放过他,长剑挥过来的速度越来越快。
“少废话,看老娘教训你这个登徒子,打断你一条腿,让你以后再祸害人!!!”
兰草在屋顶上看着斐月追着丰年打,她自知理亏,也不敢露头出劝诫,只能辛苦大叔独自应付这波怒火了。
同时,刚刚从外面返回的丰盛和齐大夫还有冯先生等人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他们所有人都将斐月那满含怒意的吼声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