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丰年不想再见到自家小丫头那么卑微又小心翼翼地靠近亲娘,他想知道,这姚慧心知道事情的真正的真相是个什么反应,说不定这个女人想通之后会去清溪镇一趟呢。于是他便将王嬷嬷的口供放在姚慧心正房的桌子上。
至于姚家老太爷这边,丰年远远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如果不是担心一下子把人玩死,他都想再加重些药量,怎么着也要让人又疼又痒好几天才行。
不过他还是给姚家浆洗的水井里下了一整包痒痒粉,至于天亮之后,姚家会乱成什么样子,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希望他们一家人玩得开心。
做完这一切之后,丰年这才捂着有些疼的胳膊回家,刚刚被那个疯女人打了好些下,下巴、后背、胳膊......哪哪儿都疼,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一点儿都不留情的吗?
丰年一边嘟哝一边回房休息,今天晚上去姚家跑了两趟,又挨了一顿打,这心情实属不太好,尤其是天亮之后就要跟几个孩子分别,这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
第二天,天还不亮整个丰家就开始有了动静,与以往不同的练武声,今天的人声格外嘈杂,喂马的、搬行李的、准备吃食的此起彼伏。
就连兰草院子里的几人都早早起来,香梨和刘婶将打包好的行李一样样搬出来摆放到院子里,大河带着人将它们搬上马车。
尤其是刘婶的行李最多,她还要兼顾众人在路上的吃饭问题,单单她带的东西就装了一车。
兰草醒来的时候众人已经把行李准备好了,她迷迷糊糊地被香梨洗漱好,便眯着眼睛被带到主院的饭厅,闻到早饭的香味,她的精神才稍微好一些。
丰年和丰盛、丰收这会儿已经等在饭桌旁,这是众人一起用的最后一顿早饭,大家都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
“爹,我给您盛汤。”
“大哥,多吃些肉,免得路上饿。”
“小丫头,快醒醒神,吃完了我们好上路。”
“你们两个臭小子快些吃,不用管我。”
“丫头,大叔给你剥个鸡蛋吃。”
“大叔,多吃些!”
“小叔和哥哥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吃饭。”
“......”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用完了早饭,天刚亮时,众人已经坐上了马车。
这一次,兰草坐的是大白和小白拉的那辆小马车,万管家特意做的这个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