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刚才的情形你又不是没瞧见,也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将军为了给那贱蹄子名分,又是向老夫人下跪求情,又是进宫向皇上请罪的,这就已经是独一份了。”
“那个罗氏,肯定是用了勾栏里的那些奇技淫巧,才会让将军慢慢沉迷继而失常。”
“说不定以后,她会将我踩在脚下……”
赵佑宁脑中又浮现出罗诗杳那张艳丽的脸蛋。
她气得全身发抖,挥手就将如意桌上的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扫落在地。
光容忍这府里的其他女人就已经够她受的了,岂能再忍受将军心中有人比她的分量还要重。
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绿芜吓得连忙跪下,久久不敢出声。
她知道主子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引火烧身。
赵佑宁站起身,在房间走来走去,好长时间后,情绪看起来稍稍平复了一些。
绿芜眼珠子转了转,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姨娘,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那罗氏无依无靠,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对付她的,不会让她一直得势下去。”
赵佑宁闭了闭眼,咬着牙说道:“无依无靠?哼~哼!在这府中,将军就是主宰,只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