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微微仰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三葬大师,语气虽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在下法号三葬,葬天,葬地,葬众生,此前在金山寺修行,特来此处传道。”
三葬大师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再次介绍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一种别样的庄重与肃穆。
“金山寺,贫道倒是知晓,住持法海大师可是一位得道高僧。”
吕洞宾微微仰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之色。
“至于三藏嘛,这个法号我倒是听过类似的,不过人家是佛法三藏的藏,并非丧葬的葬。”
吕洞宾轻轻捋着胡须,脸上带着几分疑惑,“这里面究竟有何问题呢?希望大师不吝解释。”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三葬大师,期待着对方的答复。
“三藏已然逝去,这是佛祖所言,贫僧如今是三葬,要埋葬这世间的一切不公。”
三藏大师低眉顺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糟糕回忆,缓缓开口说了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略微一沉吟,他又继续说道:“金山寺已然不在,法海亦已不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
吕洞宾脸上显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急切问道:“法海主持怎会不在了呢?十年前他还是精神矍铄的,难道他圆寂了?”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三葬大师继续低眉顺眼,仿佛沉浸在某种痛苦的思绪中难以自拔。
“是真的不在了,就像这个世界从未有过一般,只因他不懂爱,法海不懂爱!”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愤。
吕洞宾瞪大双眼,惊问道:“什么叫做法海不懂爱?什么叫做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五年前有个疯子跑到金山寺,问法海主持什么叫作爱,主持解释了一通,结果他说不对,然后就把整个金山寺都给毁了,包括法海主持。”
三葬大师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得仿若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联之事。
这下不只是吕洞宾,就连周围的其他人也是一脸懵然。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困惑。有人挠着头,喃喃自语道:“为何他说的每个字我都懂,可连在一起我就理解不了了呢?”
有人紧皱眉头,苦思冥想,却依旧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