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奥斯顿就觉得这个女孩是和其他人不同的,但不同在哪儿,也说不上来。她反叛霍哈洛,并非是因为不堪压迫或者贪财,毕竟那时的她已经做到了副团长,完全有资格压迫除了霍哈洛以外的所有人。她放走奴隶,也不是因为善良或仁慈,毕竟希维尔杀起人来毫不眨眼,完全具备一位合格的佣兵所该有的狠辣。
奥斯顿很难理解希维尔的思想,直到他学到了一个舶来词——祖安语的“平等”。
是的,在恕瑞玛语里是没有“平等”这个词的。作为一个古老而僵硬的文明,皇帝、贵族、平民、奴隶,这些概念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千年,所有恕瑞玛人都知道,贵贱有别。
只有希维尔比较奇怪。作为一位土生土长的恕瑞玛人,她居然天生就对高低贵贱之类的概念感到反感,以至于在听到自己是皇族后裔时不为所动,甚至对所谓的“使命”感到厌烦。
“再逛一会就回去吧。”希维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