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但却让沉寂的顶楼炸出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
“秦会长不在这里，秦会长不在这里！”
“这里也没有花弄影，这里也没有花弄影。”
女人不断重复着字眼：“我真的不知道了……”
叶凡微微一怔，脚步一挪，闪入顶楼的小教堂。
很快，他看到几具尸体后面，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呢喃。
她穿着睡衣，但手臂藏着一挺弩弓。
弩弓已经毁掉，胳膊和咽喉还有血迹，但不深。
毫无疑问，她是被凶手逼问后活下来的人。
叶凡上前一步，手指点了她脖子几下，让她稍微平静一点。
他轻声问出一句：“是什么人来圆明斋杀人？”
“一剑飞仙，一剑飞仙！”
女人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爆发：“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叶凡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女人一把推开叶凡尖叫出门：“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是神仙……”
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她的认知。
叶凡追出去，却发现女人乱窜，直接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她的嘴里还不断喊叫：“他是神仙，他是神仙！”
下一秒，砰的一声，女人摔了个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叶凡冲到天台边缘扫视，摇摇头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他钻入车里，向八面佛微微偏头：“去鬼市八仙楼！”
八面佛看到叶凡这么快出来，而且还是大摇大摆走出来，身上也没有溅血，微微吃惊。
叶凡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杀光那么多人只有一声惨叫，而且衣不染血，不愧是赤子神医。
随后他一脚油门踩下，向鬼市八仙楼开过去。
“呜——”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鬼市八仙楼。
按照沈斯媛的说话，鬼市一般是凌晨十二点到五点。
现在距离五点还有一个小时，应该还有不少人员来往的。
可叶凡钻出车门的时候，再度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死寂。
空气也跟圆明斋一样流淌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叶凡心脏狂跳：“不会吧？凶手不会又来了这里，还大开杀戒吧？”
他赶忙闪出鱼肠剑冲到通往鬼市的牌坊门口。
叶凡小心翼翼推开隔绝常人和盗墓分子交集的石门。
咔咔声中，血腥气息变得更加刺鼻。
叶凡闪入进去，扫视长街一眼，整个人再度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