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接连一周的时候都在往返吕智的病房,只不过这几次不再开口说吕亭不值钱的事儿了,只是每次过去盯着吕智吃药。
韩谦这几天忙的像条狗一样,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先是跑去了丈母娘那边汇报这这一年温暖作了多少妖,然后又要准备各种礼物,这次不能阳历年就跑了。
毕竟老丈人,丈母娘‘们’都在滨海呢,这一年一直忙,过节也都没过去。
“温暖今天几号了?”
清早韩谦走下楼揉了揉脸开口询问,站在卫生间的温暖满脸都是洗面奶的含糊道。
“三十一号了,明天你可能会特别忙,诗词最近也要开始休假了,听说她那个外国友人的爹准备了一些洋酒,说是要和你讨论一下诗词孩子的事情。”
韩谦有点头疼,洗了脸的温暖走出卫生间看了一眼韩谦,韩谦轻声道。
“你今天没事儿给我剪头发?我昨天出去问,外面剪头发现在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块了。”
温暖转身走进卫生间,叮叮咣咣的好一阵才找到了电推子,指着阳台,韩谦搬着小板凳坐好等着了,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然后韩谦的标志性寸头变成了球头。
站在镜子前看着圆圆的脑袋,韩谦转过头看向温暖。
“来!我做和尚你做尼姑!”
温暖尴尬道。
“意外!很久都没给你剪头发了,我忘了寸头是什么样子了。”
韩谦摸了摸脑袋,对着温暖的脑门弹了一下。
“明天咱们俩差不多晚上十点才能回兴嘉王府!”
温暖笑道。
“你能站着走进兴嘉王府我都算你牛逼。”
韩谦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一个京城的号码打了过来,韩谦接通电话没好气的喊道。
“嘎哈!”
“撒币!”
“去你妈的!”
“过年来看看你妈我!”
韩谦把电话挂了,温暖笑道。
“谁啊?让你这么大的火气!”
韩谦扔掉手机没好气的回道。
“撒币宋淑女,最近几天像是个大撒币似的,好像给我电话号码贴京城也夜总会去了,总有给我打电话问我店里有没有帅小伙,有没有丫头。”
看着韩谦这满脸的愤怒,温暖笑道。
“谁让你骗人家来着,你今天有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