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些日子孩儿跟礼部的两位官员有些言语冲突,估计是因为这样,所以那边拦了文书。”
宋盛芙还不知道此事,于是让段静安仔细说来,段静安还想插科打诨的混过去。
“你不给我说,我就去问其他人去!”
段静安无法,才将之前那事说了出来。
宋盛芙心里气的不行,暗自臭骂了一顿那两个老匹夫,欺负孩子真不要脸。
“你怎么也不同我说起此事?你早说了,我就……”
说到这宋盛芙就顿住了,她能怎么办?她啥都干不了。
段静安或许也是知道这样,所以在外面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往家里说,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行了,这事先搁着,那边不给过算了。我再想想办法,你别为了这事烦忧,平日里你的公务都够忙的了。”
段静安知道母亲这是在关心自己“孩儿也想为母亲做些事,礼部那边我再打听打听。”
宋盛芙见他说的认真,也就不管他了,她还在琢磨着这事咋办呢。
送钱,且不说多少,那礼部的两人打明了是针对他们,就是送钱也无疑是自取其辱。
要是这被捅上去,少不了一个贿赂之罪。
这下就麻烦了……
宋盛芙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在最开始就要被掐灭希望的火苗。
这样一来女学的计划就又要被搁置了,宋盛芙心里有气不知道对谁发,转身就去了祠堂。
家里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听见模模糊糊从祠堂内传出的声音有些激动。
宋盛芙发泄了一通,随手扔了一大捆黄纸在火龛里面,然后拍拍手就出去了。
只剩下祠堂内烛火不停的闪烁,瞧着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宋盛芙着急吗?其实她一点都不急,只是有些憋屈。
所以宋盛芙没事干以后,在家听听小曲、看看话本子,要么聊会儿八卦,好不快活。
这个期间沈羡礼的任职也下来了,还是外放,不过离京城很近,来回就一日的路程。
所以任职一下来,沈羡礼就走马上任去了。
薇姐儿还好,低落了一两日就该上课上课,该玩玩。
却是没想到暄哥儿竟是个小哭包,趴在祖母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赌气不吃饭。
然后就像个深闺怨男一般,没事想起来就开始掉眼泪,还是康哥儿专门请了假说要带他去吃早早就跟他说过的烧鹅和杨柳馄饨,在外面玩了一圈回来才变得好些。
“暄弟你听话,下次我还带你去。”
康哥儿揉了揉有些撑的肚皮,满足的说着。
暄哥儿眼睛红红的点头,表示自己听话下次还想去。一只手被康哥儿牵着,另一只手还拿着咬了一口的糖葫芦。
既然要玩,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一起出来了,此时薇姐儿正在首饰铺子里看一些小玩意。康哥儿带着暄哥儿在外面无聊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