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玫姝使起了小性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掉起了眼泪。
“我这个性子怎么了,我整日吃不饱,睡也睡不好,连如厕都得让人扶着。这么冷的天,我是伸只手都难受,您总说走走,可是我脚肿的鞋子都穿不进去了,根本都没有力气。”
丁玫姝越说越委屈,哭的声音更大了些。
白氏被吓了一跳,看见她哭了,又好气又好笑。
“你看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先哭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得你了。”
她坐了过去,拿着帕子给自家姑娘擦着眼泪。
“怀孕的苦,母亲不是没吃过。这个时候翻个身都困难,更别说挺着个肚子走了。可是不走走,久了孩子不落盆,那还有的你苦头吃。母亲知道你难受,忍忍昂,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丁玫姝哭着将脑袋埋进母亲的怀里。
只有在母亲的面前,她才会露出这般脆弱的神色。
即使她已经有了孩子,但是在母亲面前,她依旧是个孩子。
“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莫哭了,被肚子里这个学了去,以后有的你脑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