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医者,身体有什么问题自己最清楚不过。即使医术不精,家里还有那些叔伯,不至于生了病没地医治。
倒是母亲,眼睛都坏了,却求不得大夫来看一看。
“我都好,你呢?”
戴千宜就讲了讲自己在女学的事,“一切都挺好的。”
“怎么不见嫂嫂?”
戴千旻一手环着一个女儿,有些忧愁的说起。
他的妻子顾盼茵马上就要临盆了,结果前几日摔了一跤,动了胎气,只能卧床休养等着孩子降生。
“原来如此,那我该去拜见大嫂才是。”
“等母亲出来了一起去吧。”
戴千旻说,戴千宜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便就坐下了。
她不由得想到此次过来,她还要拿到的东西,心神一定,这事不着急。
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同家里人闲话聊着,戴千宜了解了,这些年家里从来没有变过。
她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子。
戴千宜身在女学,知道那里的发展速度有多么的快速。而眼看着家里,像是一湍河水停滞不前,心里有些失望。
原来记忆中那高高翻越不了的大山,也不是这般的坚不可摧。
正屋传来动静,车蔓蓉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刚施了针,夫人已经睡着了。“
”辛苦了。”
车蔓蓉用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说这话,倒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不客气不客气,晚上带你去吃我们襄阳的特色美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