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干嘛不理我?时顺,你干嘛?”莫非这小子想不开要跳河?
想法刚落,就见时顺直直地往河里跳。
容止大惊,“哎呀,真的想不开呀。”容止扔掉手上的绳子就跟着跳下去,很快就找到了跳下河的时顺。
此刻的他眼睛紧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任由着身子往河底沉去。
容止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人拉将起来。“你小子干嘛想不开?”他用力拍打时顺的脸,足拍了五下才将人拍醒。
“醒了,太好了。你小子活得好好的,干嘛想不开?”容止问醒过来的时顺,全然不知道被他绑着的寒影逃了。
寒影生怕再被村民抓到,只好往嵬山上逃。
时顺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湿透,吃惊不小。“你,你推我下河?”
容止听罢,将人往旁边一推,没好气道:“臭小子,如此没良心。方才是你自己要跳河,我才跳下去救你,你竟然诬陷我?”
说罢,容止气哼哼地走了。
自己跳下河?
时顺呆呆地坐着,他完全没有印象。
也想不通自己好端端地干嘛要跳河?
容止起身四下寻找寒影的身影,才发现那厮居然不见了。“跑了?”
“你能跑出村子,算你有本事。”容止笑得贼兮兮。
回到山神殿,容止一想到救了时顺,反诬陷他的事就来气。
“姐姐,那时顺好无礼,方才他想不开要跳河,我将他救起来。他反诬陷是我推他下河,你说此人可恶不可恶?”
殿中,简晚正盘腿打坐,听到容止的话,睁开眼来。“你说时顺想不开?”
“是啊,他方才还跳河呢。跳下去就任由着身子往下沉。”说完,容止感觉不对,“不对,姐姐,你不应该关心关心我吗?那小子诬陷于我。”
“以后,我才不理他。”容止气哼哼地坐在简晚旁边。
简晚没有看他,而是道:“你有这时间,就应该好好练练功夫,别到时候回头,照样逃不过一个死字。”
“嗯?姐姐,你说什么?我们要回哪里去?”容止听不懂简晚的话。
简晚知他失去记忆,没有再说。
这时,一身湿透的时顺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咚一声跪在殿中,道:“神主,我好像中邪了。”他说。
简晚眉目一挑,淡淡的美目朝他看过去。良久才道:“是中邪了,不过,那东西已经被反噬,吐血倒地。”这估计跟容止救得及时有关。
其实简晚并未察觉到时顺中邪,但在他的身上嗅到了血腥味。她也察觉到时顺并未受伤,身上也未有血迹,但就是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