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王是谁?”
“一个异姓王爷,其他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从今天起你阿姐随公孙住到官驿,不管凤鸣还是哪里,有关状告的事情商量起来更方便。”
韦月溪有些糊涂,觉得俞明祉今日说话跳跃性太大,“你来是为了这个?这里好好的,我们都在,为何要随公孙住到官驿?”
俞明祉握紧她的手,确保没有人,才悄声道:“你确定你阿姐就是你阿姐?你从来就没怀疑过?”
韦月溪更糊涂了:
“俞明祉,你有话直接说,不要绕来绕去。
我阿姐同我一起长大,身上,脸上的痣都在,脚上的疤还是因为我留下的。
这些能作假,儿时的回忆呢,总不会都是假的吧?”
俞明祉叹了一口气,表情从未如此的凝重:
“据徐宽的心腹交代,徐宽之所以要囚禁你阿姐,是因为得知你们家有一笔财富,这笔财富是曾经的叛军留下的。
因为这个流言当年你们韦家被灭门,而背后的主使是徐宽,是他联合了叛军余孽。”
“徐宽?!”韦月溪根据徐宽后来所做的一切,不是没想过徐宽当时参与了韦家惨案。
只是当时父亲没有查出来,且他帮父亲一起消灭了叛军余孽,所有她一直没确定。
如今听说了,虽不是太震惊,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以为他只是为了钱财,没料到他当真如此丧心病狂,那我舅舅他们呢?肯定也是他干的。”
俞明祉点点头,杀了她舅舅灭口,就是为了防止她舅舅认出她姐姐来。
韦月溪的恨意堵在胸口,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哪怕拼了我这条命,一定要徐宽生不如死!”
俞明祉心疼的抚了抚她的头:
“你已经报仇了,他跑不了!
可是你听我继续说,
当年的叛军首领吉宏高,被剿灭的时候三十八岁,我在大理寺卷宗中见过他的画像,同你给我的画像极为相似。
他的长子,名曰吉阿野,据说同他长的极为相像。
当年剿灭叛军的时候不知所踪,后来你父亲歼灭叛军余孽,并没有见到吉阿野。
大家推断他已经死了。
可是如果他还活着,按照年龄推算,今年四十岁。”
韦月溪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哆嗦着嘴唇,等俞明祉继续说下去,又怕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