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一边捡衣服,一边略显尴尬的说道:“呃……是,是啊!你也这么早。”
鱼飞檐疑惑的眨眨眼:“你怎么不穿好再出来?别又染了风寒。”
“对……对啊,那我先进去……进去穿衣服!”上官曦开门走进卧房,那神色慌张的模样,让鱼飞檐忍不住挠头。
“大师兄怎么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他昨晚干嘛了?”鱼飞檐疑惑不解。
……
上官曦和鱼飞檐都有晨起练功的习惯,所以二人都起的很早。
雁未迟可没有那种好习惯,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她一个翻身,想抱住点什么,忽然扑了个空。
雁未迟瞬间睁大眼睛,心里惊呼一声:“我枕头呢?”
枕头可是她用来跟上官曦划清界限的重要工具啊!
雁未迟腾地坐起身,发现枕头在内侧,外侧空空如也。
雁未迟又忍不住惊呼:“太子呢?”
不等她想清楚,身上的棉被渐渐滑落,冷空气裹挟住她的身体,让她再次惊呼:“我衣服呢?!!!”
“啊——”
雁未迟急忙抱住自己,惊慌的看向房间里。
“太子妃娘娘,您起身了吗?发生何事了?”门口传来张嬷嬷的关切的询问声。
雁未迟听到这个声音,渐渐冷静下来,她急忙追问:“太子殿下呢?”
张嬷嬷回道:“太子殿下刚刚练完功,此刻正在前厅等着太子妃一起用早膳。”
“刚刚练完功?”雁未迟想了想,心道一声:“看来他昨晚应该没有留宿在这。对对对,一定没有!”
雁未迟没有看到上官曦留下的任何痕迹,床笫之间也没有他的温度,所以雁未迟固执的认为,上官曦一定是昨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