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这边鸡飞狗跳,太子府那边的气氛,也没有多少欢喜。
雁未迟看着面前面沉如水的破军,忍不住怒声质问:“整件事都是你做的?是你抓了那个女孩,去陷害安元青?”
破军冷声道:“不是陷害。”
雁未迟深吸一口气,有些愤懑的说道:“对,没错,安元青是该死,你也不算陷害。可那个女孩是无辜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牺牲无辜的人,你心里过意的去吗?那个女孩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破军依旧冷漠:“那又如何?任何事情都要有所牺牲。但看牺牲是否有价值。你和上官曦在地牢里看到安元青行凶的时候,不是也死了一个女孩?她也牺牲了,却牺牲的毫无价值。”
这是在说她和上官曦见死不救么?
雁未迟发现自己被怼的还不上嘴,可她仍旧无法认同破军的行为。
“有些牺牲可以避免,可有些牺牲是无法避免的。那日我们若是贸然出手,非但一个也救不出来,甚至会将自己搭进去。与你今日所作所为,岂能同日而语?”
破军冷哼一声:“哼,就因为你们的瞻前顾后,才险些陷入安国公的请君入瓮之计,现在那些女孩虽然救出来了,可是都变成了痴儿。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拿了一个将死之人,让她死的更有价值,至少可以为自己复仇!”
“你这都是什么歪理?!”雁未迟被破军气的忍不住质问。
破军冷眼看向雁未迟,咬牙说道:“没错,就是歪理,这些歪理,都是你娘教我的!雁未迟,我不杀你,是因为月家出事的时候,你尚在襁褓。可你别想以表妹自居,也没有资格置喙我的行为。你救了我一命,我帮你除掉安元青,咱们之间,两清了!”
破军话音落下,便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