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沁骨碌碌的跑到屋门口站着,别扭的小手手和小脚脚都无处好好安放了,屋内尉尘一件件收起了她展开的画卷,将机关鸟收到架子上的一个小木盒中,最后也是他最难忍的环节,颤抖的将书页夹到了它撕坏的地方,将屋内所有她动过的物品都放回原位后,尉尘寒凛的眼睛望向门口。
“进来!”依旧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月沁双腿一软,开始为自己的生命安危担心。
她磨蹭着步子走进来,脸上展现着她认为是最为真诚的笑容了,抬着她诚挚又可怜的眼睛看着他,“尉尘,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再也不动你的东西了。”
尉尘阴沉的脸色依旧未变,月沁觉得快在他的冰冷视线中撑不住了,厚脸皮如她,也是垂下了愧疚的脑袋。
“将这本书罚抄十遍,如此我便不怪罪你。”许久后,尉尘沉沉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桌面上一本书籍。
这不是她撕坏的那本书吗?这么厚一本,要抄十遍?
月沁纵是不乐意也得点头答应了,于是乎月沁这几日便有了消耗时间的‘新活动’......抄经书!
每次尉尘的视线落及到这本书上时,便不自觉蹙起了眉头,似是也不想看到这令他心烦的事,没多久就离开了。
月沁本来做好罚抄一整晚经书的准备了,没想到他走了,月沁也就顺理成章的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日,又是准时的敲门声,黑衣小侍进了房间,放下那几碟一成不变的饭菜,即刻离开了,虽然月沁开口叫他,他仿若未闻般,没有分毫的停顿。
月沁心道尉尘院中的小侍也是这般清高淡漠,不爱搭理人?
吃完饭后,她径直走入书房,书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她坐在桌旁一时脑袋空空,两眼木愣愣的发呆,被罚抄可不是她所愿,行动起来当然痛苦了。
静坐许久后,她才铺展开纸,打开书页,用笔沾足墨写下了一行字,虽是歪歪扭扭的,但好在写下来了。
写了没多会儿,她又停下笔来思考,看着满纸乌压压的字,她写的是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不懂意思就跟鬼画符似的,没有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