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婆犹豫不决,道:“连铜钱剑都降服不了它,看来......我非要使出杀手锏不可了。若不是看在你与三婶子交好的面上,我是断然不会帮你的,此招一出必折损我数年的道行......”
“求您快点出手救救我娘子吧,只要您肯帮我,我愿意肝脑涂地报答您。”小菊跪在地上,朝安神婆不断磕头。
安神婆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得意的朝三婶子使了个眼色,三婶子会意,赶忙将小菊从地上扶起来,“你怎么又磕头,何必行此大礼呢?赶紧起来吧,等安神婆施完法,你多给些酬谢也就行了。”
安神婆从小童手中接过一盒朱砂,用手指在里面蘸了一下,在身旁几人的额头上都点了朱砂印,还吩咐众人切不可擦掉。安神婆抓起一把朱砂朝铜碗中一扬,大喝一声:“灭!”令人惊奇的是铜碗中的火焰熄灭了,安神婆再次用两根手指在朱砂里蘸了一下,从剑尾抹到剑身,手指触及的地方火光冲天,再跳了一段驱魔舞,往剑身上喷上一口水瞬间剑身上的火光又奇异的消失了,冒出一股黑烟弥漫在空气中。
安神婆庄重的将铜碗中的纸人拿了出来,纸人身上原先写的身辰八字都还在,只是字迹略微有些模糊了,很明显还是原先放入碗中的那一个,她的神色一缓,道:“你家娘子身缠的鬼祟已经被我驱散了,你看看它现在是不是完好无损?”
小菊瞪大了眼,隐约觉得安神婆说的这纸人就指的是月沁,纸人在烈火中炙烤都能安然无事,那月沁自然也跟这纸人一般没什么事了!
安神婆要进屋,小菊忙打开屋门请她进去。
小菊走到床边见月沁的病似乎是一点起色都没有,犯了嘀咕,”神婆,鬼祟都驱走了,我娘子怎么还不醒啊?”
被小菊用质疑的口吻追问,安神婆有些不悦,拧着眉头道:“鬼祟虽然走了,但是余毒还是在的!我若是不负责任的话,就冲你质疑我的语气现在早就走了,还管你娘子是不是能痊愈?”
小菊在花府待了那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差,立即就看出安神婆神色的不悦,赔上了笑脸,恳切道:“是小菊不懂神婆您的良苦用心,您莫要怪小菊的浅薄无知!您赶紧瞧瞧我家娘子的病吧,如果能治好她的嗜睡症,小菊愿意重金酬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