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迅速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胡斐手上的穴位扎下数针,以遏制毒素的蔓延,眼中满是忧虑。那银针在她手中如同灵动的精灵,准确而迅速地落下,每一针都带着她的希望和决心。她的额头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光芒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焦虑。
“不过,你倒是个例外。”陈池适时插话,回忆起昨日用餐时所见,程灵素那双细嫩如孩童的手掌,显然并未沾染毒功的阴冷之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那疑惑如同飘渺的云雾,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面对胡斐的危急状况,程灵素不禁埋怨道:“你既知晓如此之多,为何不加以阻止?”言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责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炙烤着陈池的内心;那失望则如冰冷的霜雪,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陈池苦笑,轻抚鼻尖,无奈道:“实话实说,我虽有心,却无力阻止他那冲动的性子。”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那笑容仿佛是一张破碎的面具,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无助和愧疚。他的目光低垂,不敢直视程灵素那充满责备的眼神,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在等待着严厉的惩罚。
程灵素闻言,不再多言,只是摇头轻叹,随即催促道:“先回住处,那里有解毒之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果断,仿佛这是最后的希望,不容有丝毫的耽搁。
三人匆匆返回,屋内,胡斐的手掌已肿胀不堪。那肿胀的手掌犹如熟透的紫茄子,又似发酵过度的面团,让人不忍直视。每一道肿胀的痕迹都像是狰狞的伤疤,诉说着毒素的肆虐和无情。程灵素立刻行动起来,取出银针、药物及一应器具,小心翼翼地为他驱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细致与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和胡斐的伤势。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手中的器具在她的操作下仿佛有了生命,精准而有序地发挥着作用。而陈池则在一旁默默守候,直至夜深,终是困意难挡,方才告退寻处歇息。那漫长的夜晚,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斗,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