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林朝辞满意的点点头。
看着赵敏比哭难看的笑容。
倒也没追究这个笑的责任。
尽管这个笑确实很辣眼睛。
……
“郭靖!”
“还敢与我相见否?”
托雷骑在马上。
挥手间,便命令身后骑兵停在原地。
只留下了那名端着金银细软的骑兵。
跟着自己,驭马上前。
声音里是满腹的怨气。
只是,仍扔掉了身上的武器,带着垂泪的华筝与端着托盘的骑兵,相隔数百米,坦荡向郭靖走来。
见此一幕,郭靖也是百味杂陈。
并不认为托雷想借此良机谋害自己。
相隔数百米,便已卸下了箭袋。
将短刀、长弓与箭袋一并扔在地上。
只穿一身单衣,孤身一人赴约。
林朝辞不知何时拿出了相机,坐在马上抓拍了两张照片,天苍苍,野茫茫,两位曾经结拜的兄弟,一者面向夕阳而来,一者背对夕阳而去,面向夕阳而来的挽不回要走的人,背对夕阳而去的避不开追逐的人,相当有意境的场景,不用照片记录保存下来,实属可惜了。
且,这也是一种风景。
一种特殊的,不可复制的风景。
无法复制的,并非场景与人物。
而是很多人一去不回的青春,及随之而去的故事。
“托雷,华筝……”
面对曾经能无话不说的朋友。
此刻,郭靖却只能欲言又止。
挤出两个称呼后,不自觉的就沉默了片刻,两三秒种过去,才抿着唇,一句话触碰雷区:“你们两个,也是来阻止我南下归乡的吗?”
“我倒是想。”
“想把你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
托雷上去就给了郭靖一拳头。
把郭靖的左脸都打青了一块。
从马上滚落下来,揪着郭靖的衣领,与郭靖四目相对,对视半晌,才无力的松开了手,把位置让给直流泪的华筝,推开郭靖之余,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退后两步,靠在了战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