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顾全大局。”
“你们慈航静斋究竟有多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
“甚至指点到了我的头上?”
林朝辞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让见识过侯希白有多惨的婠婠与白清儿有些坐立不安,她们宁可看到一个震怒的林朝辞,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好似火山爆发前诡异平静的林朝辞:“伱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你们两个确定很清楚?”
“喝!”
宁道奇鼓动全身内力。
抵御这股恍若无限的压力。
然,并无卵用。
让婠婠与白清儿看的哭笑不得。
笑吧,不太礼貌。
人家好歹是一位大宗师。
就算是笑,也轮不到她们两个笑。
可不笑吧,不尊重自己。
因为宁道奇的表现确实很好笑。
废了个大劲,拉了坨大的。
你说,要是你能脱离这种限制,大喝一声也值,尽管丢脸,却也证明你不是一个被一招拿下的货色。
可你废了如此大的力气,肉眼可见的努力,最后,依然和没努力没什么区别,你丢人现眼图的是啥?
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
师妃暄这时也有点慌了,主要是她真没想到,宁道奇这位大宗师不仅没能和林朝辞抗衡,甚至被一招拿下了,故此,下意识搬出慈航静斋,想劝林朝辞收手:“平国公欲与慈航静斋为敌?”
“不。”
“只是对你们看不起局势的提醒。”
“如今看来,你依旧没有意识到,你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林朝辞扭头看向婠婠与白清儿,还不等婠婠与白清儿紧张,就提出了一个不算要求的要求:“你们说,如果换做是你们,你们这时该如何表态?”
婠婠眼神一亮。
瞬间get到了林朝辞的意思。
白清儿也明白了过来。
娇笑着挤兑师妃暄:“换做是我,我一定会哀求大人放过我,是我错了,什么都是我错了,就算大人说鸡蛋是树上结的,那鸡蛋就一定是从树上结的,绝对不会让大人有半分不悦,从私心而言……连奴家的一条小命都被大人捏在手里,便是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奴家也一定会顺从大人,说白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清儿说的就是大实话了。
所谓“瞎说什么大实话”指的就是此时说实话的白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