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崇在练兵。”不知何时,薛宁站在白暴雨身后,看清回信内容,突然在背后冒了一句。
白暴雨只是个文物修复员,熟知历史,却不太懂战争。
“练兵?”
“司徒崇不出面,每次派二千人来骚扰,让宣城得不到喘息。还能让自己属下得到充分锻炼。”
白暴雨懂了,埋首聊天。
【继续。】
战风渊:【从以往进攻人数便可大致推断出战前物资需准备多少数量,反之亦然。而这一次,司徒崇准备了足足三万人的物资。】
白暴雨嗖地起身,捂着嘴在房中踱步。
三万打一千。
都是伤兵饥民还有一座摇摇欲坠的破城。
宣城危矣!!!
回信的手有些发抖:【将军有何良策?】
【请君入瓮。】
......
岚军莒县大营。
这两日,老将军司徒崇坐立不安。
“急足怎么还不来汇报敌军消息,再多派几人前去查探。”
副将周恒拱手:“将军稍安勿躁,我们安插在战风渊军中的谍子应该快来消息了。”
话音刚落,便有急足进帐。
“报,将军,收到谍子二十一的密信。”
手指粗的竹筒里卷了一块碎布,上面是一首打油诗。
副将周恒连忙走到书案前,翻译出密信的真正内容。
“将军,好消息。”
“您射向战风渊的胸口那一箭,虽然没让战风渊一命呜呼,却是深受重伤,下不了床了。”
司徒崇压抑不住激动。这战风渊太难对付了。才二十八岁,竟带着宣城百姓与他交手二十三次还不破城。
“好,火烧粮草一事,办得如何?”
“二十一说,大火将整个粮草库烧得一干二净,只是战风渊狡诈,还另外藏了一部分粮食。不过数量很少。最多再抗两日。”
“好,太好了。周恒,抓紧时间准备,后日寅时三刻,我要全军出击,夜袭宣城,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