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战风渊被一股说不清楚的东西堵住胸口。
也许,他胸口的震撼,与1896年,站在纽约大街上的直隶总督兼北洋通商大臣当时的心情不相上下。
很难找到什么词汇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人类在面对巨大的未知之物时,往往选择沉默不语来表达情绪。
他原想,白姑娘说不算什么的时候,是带着虚张声势的掩饰,但当他看到她生活的世界本貌的那一刻,战风渊才明白,对方说的是实情。
在白暴雨口中,
不算什么,
本就像今天吃了什么一样疏松平常。
今天,他学会的一个现代词汇:基建狂魔。
用了很长时间,几人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战风渊立刻下令,将这些叫照片的纸片严加保管,除非他们几个,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华夏国的一切。
接着安排江图和王九,开始筹划城墙的修复工作。
白姑娘不遗余力帮他们,他们也不能拖后腿不是。
...
白暴雨双手托腮,等着战风渊的回信。
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要去敲定供货细节的薛宁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笑道:“给战风渊一点时间,消化消化。”
“记得每日的训练。”
等白暴雨跑步洗澡,吃了早饭后。
铜投壶终于有了反应。
【白姑娘,送你一些小东西,找个大一些的房间。】
片刻之后。
铜投壶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战风渊一股脑投了二十七件青铜器过来。
酒器最多,占了大头。另外,还有一尊大家伙。
是道观给香客敬香用的鼎炉。
这东西一露面,把小组成员的眼睛都闪瞎了。
“是青铜香炉,纯吉金打造,好漂亮,真的跟黄金一样美丽。”小柔跑到青铜香炉前摸来摸去。
负责拍照的小李用数码相机全方位给香炉拍照。
“哇塞,战将军从哪里搞到的这个大家伙,掏了人家道观的老底吗?”香炉正中,浮刻了玄元观三个字。
小柔猜得不错,战风渊下令之后,王九连夜去找马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