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竟接连来了两人,着实奇怪。
战风渊又问:“他们进入地牢时,你也跟在身边,有没有发现异常?”
羊五心中更加忐忑,仔细回忆,旋即再细细把三人进入地牢后发生的情形说了一遍。
即便是大理寺卿常景启也陷入不解。
扁鹤是行针,并让苏旭饮了汤药;卢崎是月饼,不光喂他老师吃,他自己还吃了不少;战郎中的酒水直接摆在苏旭面前,两人对饮。
好像都没有嫌疑,又好像都有问题。
“两位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羊五表情,要么是他真不知情,要么就是伪装得极像。
常景启和战风渊再次对视,他没说话,做了手势,两名狱丞押着羊五离开了房间。
“大人,两位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羊五什么都没做啊。你们要带下官去什么地方?”
羊五的喊叫渐渐小下去。
房中只剩常景启和战风渊。
“常大人,您是大理寺卿,断案如神,可有什么发现?”战风渊揉着太阳穴,查案推理不是他的强项啊。
常景启同样困惑。
想要再聊,发现战风渊嘴唇白得厉害,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人心疼。
“战节帅,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讨论不迟。”
战风渊确实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一天内晕过去两次,铁打的也受不住。
“好。”
被常景启扶上马车的战风渊直接躺着回了家。
...
醒来时,窗外的天完全黑下去,房中的烛火在摇曳。
榻边,苏溪正在仔细给将军擦拭汗珠。
“将军您醒了?要喝水吗?”
“不用。”战风渊嘴唇干到起皮,可他记起扁鹤的交代,不敢饮水。
撑着身体坐起来。
“苏溪,纸笔。”
【白姑娘,战某刚醒来。】
收到信的白暴雨一愣,有些心疼:【战将军怎么这个时辰睡觉?是太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