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烟边说边想到早上出去做饭的时候外面看到的情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其实他们这一路看到的死人太多了,她应该很麻木才是不是。
但是倒在地上的一个个都是自己认识多年的人,庄烟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个时候庄铁树和赵秀娥走了过来。
外面他们的行李让陈路生的一家人看着。
现在村里的巡逻队已经名存实亡了。
每个人都在提防着别人的。
现在村民之间就像是一个火药桶,真的感觉像是一点就要炸了一样。
庄铁树和赵秀娥都是一脸疲惫,昨天晚上几乎是一路上都没有睡觉。
昨天晚上闹了很久,而且到现在还在闹。
要不是刚刚庄铁树让陈路生帮忙看着行李,庄铁树两个人都还没有时间过来这里。
庄烟眼前一亮:“爹,娘外面闹出什么名堂了没有?我们家的水都用不了几天了,现在我们应该要出发找水,要是没有水,我们都要渴死了。”
庄铁树摇了摇头,他又低声:“还在闹,不过村长说了,不管怎么样明天就走,争取今天解决完。
对了村长还问说谁家有药,说要有药的人家贡献一点出来,阿烟,阿宁你们说我们家要不要拿点治外伤的药给受伤的人治伤?”
常宁听见后立马摇了摇头:“不行爹,不说我们都没有多少药,万一给了我们家的人受伤了没有药怎么办?”
赵秀娥也同意道:“阿宁说的有理,早就说过了不要给药,而且你要是给了,药要是不够肯定又会找你药的,用了你药的人感谢不感谢你的不知道,反正要是有人再找你拿药。
到时候你要是不给,他们反而会记恨你的。”
但是常宁和赵秀娥说的这些话都是很小声的,没有办法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其实庄铁树也就是有点心软,毕竟里面有自己认识了十几年的人,有些老人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但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说的有理,庄铁树想到这里也就不管了。
而且他现在头疼的厉害,一晚上没有睡觉,庄铁树彻底不想想了,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阿烟,你那个朋友叫许桃的那个我总感觉有点奇怪,昨天她莫名其妙走到我们板车面前,还莫名其妙的面脸都是血。
说本来想要偷我们家的粮食的,还说我拿了她的什么空间?真的是莫名其妙。
反正你这个朋友邪门不说,还想偷我们家粮食,最好以后不要和她来往了。”
庄烟也听着莫名其妙,不过她也不会怀疑她爹说的话,最近看多了这种事情,她也不会觉得伤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