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郭安福遭受了此生之中最大的浩劫。陈卫东又用上了老手段,郭安福浑身痒的实在受不了,开始咬舌头。
陈卫东让人再给他把破布塞上,郭安福就这么被吊在房梁上忍受着活不起死不了的痛苦。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卫东被手下人叫醒,
“老板,这小子没动静了,眼睛和耳朵都淌血了,不会死了吧?”
陈卫东十分有经验,
“不会,离死远着呢,这是解药,给她闻闻,放下来吧。”
郭安福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他连深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各位,行行好,给我个痛快,谢你们了。”
陈卫东乐了,他走到郭安福身边,
“哪有那么多痛快,像我这样的老实人不也在忍受着生活的撮磨。最后问你一句,服不服?”
郭安福没回话,停顿了十多秒后整出一句,
“我服你妈,我他妈操你祖宗十八辈,你敢弄死老子吗?哈哈~~~”
在场之人哄堂大笑,陈卫东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哪是服不服的问题,这是一心求死,遭不起这个罪了。陈卫东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
“郭安福,你小子真是个活宝。这么的,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上公安局自首,把你撞人的过程和警察说明白,对了,别忘了把你爸是如何袒护你的事也说明白。
你可以选择不去或者不供出你爸,但是会很痒哦!”
现场又是一阵哄笑,郭安福浑身被冷汗湿透。刚才那生不如死的一个多小时他再也不想经历,宁可死也不想再来一次。
陈卫东来到了兴华医院,马媛说牧宁恢复的效果比较理想,现在已经能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在走廊里陈卫东看见了萧翰,萧翰满脸愠色,
“陈卫东,你太自以为是了吧?我母亲伤成这样,你有什么权利不通知我?你现在还不是萧家人,不能做萧家的主。”
看着萧翰指着自己的手指,陈卫东目露寒光。感觉到杀气的萧翰赶紧收回了手,陈卫东没有动怒,
“萧翰,哦,不,从今以后我随百合,改口叫你大哥。阿姨的事没通知你不是我决定的,我也没那个权利,你要是心里有气可以去问百合,
不过你要注意态度,千万不要和她甩脸子,不然我会很不高兴。再有,我多句嘴,自己家里人有事都不愿意通知你,你是否需要反省一下自身?
萧叔叔是怎么又犯了病的,你自己说?要不是救治的及时,恐怕人早就没了。我也不愿把话说得太深,男子汉大丈夫不说顶天立地,最起码也得能挺得起门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