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清楚了,和京城里面那几位爷还真没啥关系。就是误打误撞得罪了白岩市本地一个...,算是个人物吧,姓陈,就是他把调制药的事给捅出来的。
具体的我就不和你说了,昨天咱们去除掉了一个姓黄的大夫,从他嘴里面把这个人吐露出来的。”
袁少拧紧了眉头,
“起诉白岩市医大一院的那个当事人不是姓牧吗?怎么又姓陈了?”
焦叔“嗨”了一声,
“姓牧的是一个女的,出车祸住在医大一院。姓陈的是他姑爷,不晓得他怎么知道了调制药的事。这个姓黄的医生几次三番对姓陈的索贿,惹恼了人家。
这个姓陈的也是个人物,在白岩市本地很有些人脉。当过国企的领导,严谨来说也算是体制里的人,级别还不低,可是后来辞职下海经商了。
有几件大事你可能听说过,庆春省爆发过一次疫情,听说最后解决办法就是他拿出来的。还有就是一般人不知道的那个倭国武京丸号事件,就是这小子干的。”
说到这袁少来了点兴致,
“哦,就是他呀,京城那边早有耳闻,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还没完呢”
焦叔接话道,
“伍老在庆春省遇难的事...”
“行了。”
袁少打断了焦叔的话,
“不管他是哪路神仙,遇见我算他倒霉。孙猴子那么牛逼也没翻出五指山,我这口恶气必须出来。要不然以后人人都敢在我头上踩一脚。”
焦叔也赞成这个说法,
“放心,我已经开始这么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把他搞的倾家荡产。”
袁少不悦,
“什么倾家荡产?我哪有那个耐心?我要让他死!”
焦叔急忙摆手,
“使不得,使不得,听闻大首长欠着姓陈的一个人情,咱们可千万别给老爷子添乱。京城里面何其复杂你也不是不知道...”
袁少艰难的站了起来,但是推开了焦叔想要搀扶他的手,
“大首长咱们是惹不起的,但是这个姓陈的必须必须铲除。庆春省如此雷厉风行的查处了医大一院,想必省里有人支持他吧?一并干掉。”
陈卫东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查出来是谁针对他,此时倪刚给他打电话,
“陈总,麻烦很大,针对咱们的根本不是庆春省这个层面的。我也不知道你最近得罪了谁,反正你小心点吧,暂时不要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