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店主之子的病症有了明显的好转,骷髅般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能坐起来的时间越来越长。
那店主拿着状纸告到提刑司衙门,可提刑司使周易知却是个整日里只知道饮酒作乐的主儿,连案子都懒得看一眼就将其丢在了一边。
看着店家苦苦哀求时,他更是直接骂道:“什么中毒,你看看这街上满大街挂着的白幡,说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倒地不起了,可倒地之前,那可都是生龙活虎的人啊,这不是厉鬼锁魂是什么!”
周易知手拿着酒杯,轻蔑的看着店主,双眼迷离,吐字不清的说道:“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劝你啊赶紧回去享受当下,毕竟你我谁都不知道,下一个倒在大街上的,是不是自己。”
离琴翊琛得知此事后,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这个周易知,简直是草菅人命糊涂透顶!”
言兴玉一旁玩味的说道:“殿下莫要生气,那周易知本就是个草包,极为贪杯,就连断案时酒盏也不离手。”
“胡闹!”离琴翊琛痛骂道:“我大澧怎有如此昏聩的官员!兴玉,你即刻刻前往提刑司,全权接手此案!”
自服用药物以来,离琴翊琛的身体状况有了些许变化,较为明显的是体内的蛮力开始逐渐减弱。然而,蓝彤鸢却严肃地警告他:“殿下服药期间一定要遵医嘱,并且一定禁止行房之事。”
“服药期间是指?”离琴翊琛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有不甘的问道。
“半年,半年内殿下一定要禁止房事。”蓝彤鸢干脆利索,不给他任何希望。
“殿下最好这半年内能清心寡欲,也正好把心思放在查案上。”言兴玉坏笑的补刀。
离琴翊琛干咳一声,瞪了言兴玉一眼:“你还不赶快带人去提刑司衙门。”
“不过”言兴玉话锋一转,眼神犀利的看着蓝彤鸢:“本官记得小苏大夫曾说过,此毒有一株毒源来自南番,你快告诉本官是哪位药材?”
蓝彤鸢毫不客气的坐在离琴翊琛的下首,假装害怕的看着言兴玉:“言大人,求人呢,就得有求人的态度,您这么大的官威,草民可是害怕的紧呢。”
“你……”言兴玉吃瘪,求助的看向离琴翊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