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巡逻之际偷袭我的人原来是你!”
随着一声浑厚的声音传出,从屋内走出一位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华维周一惊,回身见到来者,脱口而出:“霄儿,你怎么在这儿?”
“末将参见三殿下,谢三殿下救命之恩。”
“孩儿见过父亲,孩儿在戍边巡逻的路上遇到一伙黑衣人的袭击,幸得三殿下所救,这才保住了性命。”
“父亲,许将军其实早就察觉这次的军饷有猫腻,却又不知道他们具体会如何做,便只好写信给孩儿,提醒孩儿军饷有异。”
离琴翊琛沉声道:“原来许小将军那日在乱葬岗见的人是你?”
华菱霄恭敬的回答:“回三殿下,正是末将。许小将军信中所言不明,父亲一直担忧军饷有异,但军饷所涉非浅,若无实证,绝不能宣之于口,所以谨慎起见,末将便来元京与许将军见了一面。”
“据我所知,许小将军给了一你一样东西?”
华菱霄一惊,有些为难,一直犹豫不决。
“怎么,此事竟让华世子如此为难?”离琴翊琛大为不解。
华维周突然单膝跪地,拱手道:“殿下,此事涉及多人性命,还请殿下体谅许将军一片苦心,不要为难其他人。”
“好。”
有了离琴翊琛的保证,华菱霄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呈给离琴翊琛,这才开口道:“殿下,当日许将军给我的是一张军饷银票,许将军说这是真正的军饷银票。”
众人皆惊。“他怎么会给你这个?军饷银票是特制的,从印刷完成、出库、清点、上呈户部,均有多双眼睛盯着,五十万两银子,一张一万两,一共五十张,多一张不多,少一张不少,他是如何拿到银票的?”一旁的言兴玉忍不住问道。
华维周艰难的开口:“许将军察觉到一丝异常后,尚不确定会出现什么岔子,稳妥起见,在接到装着军饷银票后,让印版库的人偷偷多印了一张,他将这张银票交给末将,说若接到的银票与此银票不同,那他押送的银票便是被人调了包。”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若能以身入局,找到背后之人,那他就算没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