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依靠自己皇孙的身份在里面不仅白吃白喝白住白嫖,还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人,甚至殴打前来的客人。
短短几日,把整个教坊司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碍于二人皇孙的身份,谁也不敢怎么样他们,生怕得罪他们背后的晋,燕二王。
苏三娘对此苦恼不已,想想以前的英哥,再看看这二人,同样是皇孙,简直是天差地别。
如果当年的英哥还在绝对没有人敢如此放肆,可惜人家现在是洪武爷的亲孙子,高高在上的吴王,别说管这种小事,就是想见一面都是见不到。
“砰!”
只听一声巨响,二楼房间的门被一股力量撞的支离破碎,一名杂役趴在地上来回打滚,十分的痛苦。
“小爷说了,让昨天那个唱曲的小妞来伺候小爷!”屋里传出朱高煦的吼声。
“爷,昨天那姑娘只唱曲,不伺候人!”苏三娘连忙陪笑。
“放屁!”
朱济熿喝的醉醺醺的,说道:“别以为小爷不知道,进了教坊司的女人,哪有不伺候人的,少他娘的废话,快给小爷叫来!”
苏三娘解释道:“二位爷,教坊司以前确实是这规矩,但多年前就改了,现在陪客全凭自愿,强求不得!”
“谁改的?”
朱济熿大吼道:“哪个王八蛋改的,你告诉小爷!”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谁不知道如今的吴王殿下就是当年教坊司的朱英。
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知道归知道,谁又敢说出来?
苏三娘无奈的说道:“那位大人物是谁,我一届女流之辈不敢乱说,但和二位爷确是有很大的关系!”
“谁啊?”朱高煦疑惑的问道。
朱济熿眉头一皱,恍然大悟,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是朱雄英,我听人说过,他以前叫朱英,就是这教坊司的杂役,给人端尿盆,擦屁股,专门伺候这里的娘们!”
“哈哈……真他娘的丢人,亏他还是皇长孙,咱们朱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朱高煦大笑道:“咱们应该早来两年,让朱雄英也给咱们端尿盆!”
朱济熿同样大笑:“然后再把尿盆踢在他脸上,哈哈……”
“那可不行!”
朱高煦坏笑道:“应该让他喝掉,哈哈……”
“对对,让朱雄英喝咱们的尿!”朱济熿大笑着附和。
二人在教坊司公然醉酒侮辱皇长孙,在场的人听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就在此时,两队人马分两个东西方向直奔教坊司而来,东路人马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西路人马身穿皂隶黑衣,手持铁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