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要转身离去,萧承辞却从裴芝的身后抱住了裴芝。
萧承辞喝了酒,浑身发热,吐出的呼吸都是热的。
裴芝与萧承辞之前有过,萧承辞也知道,裴芝的耳朵最为脆弱。
萧承辞轻轻舔过,裴芝便有些腿软了。
萧承辞顺势搂住了裴芝。
裴芝与陆修元这些日子,都没有同房过。
两个人处于谈恋爱的期间,裴芝一个女子,也不好过分主动了。
被萧承辞这么一挑拨,再加上,裴芝也喝了点酒,顿时也有些上头了。
酒后乱性,这个词,还真不是瞎来的。
裴芝头脑发晕地躺下了,萧承辞手速极快地褪去了裴芝的衣物。
萧承辞说伺候裴芝,真就是伺候裴芝。
萧承辞的衣物一点都没解,怕惹得裴芝不开心。
裴芝咬着唇,“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萧承辞嘴上泛着水渍,“你开心吗?”
萧承辞带给裴芝的刺激,是双重。
堂堂太子,低下头这般伺候着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
这种刺激,真是无以言表。
理智在告诉裴芝,她不应该与萧承辞这般。
但现在的情况是,裴芝的理智已经被萧承辞弄得,离家出走了。
萧承辞察觉裴芝脸色有些怪异:“是不是不舒服?”
裴芝抿唇道:“你闭嘴。”
萧承辞有些明白过来了,不再多言,专心低下头伺候着裴芝。
堂屋内,裴敏学一望,裴芝没来,二望,裴芝还没来。
商淮有些坐不住了,“我去看看。”
商淮担心,萧承辞是不是欺负了裴芝。
裴敏学原本是想跟着一起去的,但酒喝多了,想更衣了。
“你知道在哪里吧?要不要人给你带路?”
商淮摇头,“你们没来之前,裴芝带着我在宅子里参观了一下。”
裴敏学便不再多言,着急忙慌地更衣去了。
客房一共就这么几间,商淮挨个走过,总算在一个屋子前听到了点动静。
商淮听着裴芝有一些似乎是哀求声一般,当下便想推门而入。
可随之而来,又是裴芝一声喘息,让商淮顿时怔在原地。
商淮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是看过猪跑的。
商淮平时在军营里,偶尔也听身边的将士们说两句荤话。
说什么,望春楼里谁谁叫声最好听之类的。
那个姑娘身姿最软,身段最好。
军营里都是男子,聊起天来,大家也不会收敛什么。
如若是裴芝被萧承辞欺负了,裴芝要求救,不会是这般的声音。
没来由的,商淮身子也有些发热了起来。
商淮站在门外,暗骂了一句,却也没有闯进去,免得裴芝难堪。
裴敏学看着商淮一个人回来,便好奇地问了一句,“芝芝呢?”
“她喝多了,头疼,便也去休息了。”
裴敏学乐了,“这夫妻两个真有意思,主人都累了,把我们丢在这。”
商淮坐不住,“我回去休息了,免得祖父祖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