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亏你还是一国君王!做事竟如此草率!”
“请问大王!子玄城主喝没喝燕窝?”
“喝了!”
“招啊!既然您说朱姬意图谋害于她,为何子玄喝下燕窝后却没事?”
啊这个……秦怀公被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刚才只顾着生气了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一碗燕窝分成两半,子玄吃了没事,婢女却中毒身亡。
子玄走到朱舍面前冷冷说道:“因为寡人提前吃了解毒之药!”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鹤顶红乃是剧毒!世上根本无药可解!”
“哈哈!这位大夫!你怎么知道燕窝之毒是鹤顶红?莫非这药是你送与朱姬的?”
我!这……这……朱舍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秦怀公立刻又有了主心骨:“来人!朱姬谋害子玄城主证据确凿,将其押入后宫赐白绫自缢!”
“朱舍目无王上竟敢对寡人不敬,重打四十大杖罚俸一年!”
喏!喏!立刻又有几名侍卫冲了进来,驾起朱舍朝殿外走去。
朱舍气的大喊大叫:“大王!你执意如此!可知后果!”
秦怀公闻听此言更加来气,自打继位以来这些大臣从来没拿自己当过一回事。
自己也知道王权已被架空,一直像个受气包。
尤其是这个朱舍,仗着是他从晋国将自己迎回来的,更加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管是在殿上还是在殿外,喝斥自己就像喝斥奴才一样。
他早就受够了,爱咋地咋地吧,今天先出了这口气再说。
于是,他使劲儿拍着桌案大喊:“快拉下去给寡人打!重重的打!”
朱姬却被吓得魂飞天外,疯狂向他磕头求饶:“大王!大王!”
“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臣妾知错,再也不敢了!”
怀公看着朱姬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点心动了。
是啊,朱姬是后宫里所有姬妾中最漂亮,最温柔,最懂事的一个。
也是自己最心悦的,就这么杀了确实于心不忍。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问:“寡人问你一件事。”
“你若说实话寡人便饶你一命,若敢有半句虚言!照杀不误!”
朱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秦怀公的大腿嘤嘤哭道:
“大王请讲!只要是臣妾知道的,定会如实相告!”
“嗯!寡人问你,召子玄城主来咸阳的书信,是不是你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