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药物?"
姬凌音心里咯噔一下,就眉头皱起来了,韩国整容技术这么发达,居然也没有办法彻底修复吗?
还有什么实验相关药物,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她缓缓抚摸着滑过大熊的脸上伤疤,那些狰狞的条条凸起早已愈合结疤,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
"我记不清了,应该是某个非法组织,利用小孩子做实验的。"
大熊目光幽深一下,他早期小时候的记忆并不多,时间烧光了过去的痛苦回忆,何况对于一个连明天都没有的人,过往也毫无意义。
不过旋即他便看到姬凌音哀伤深切地看着自己,一股异样陌生的暖流顿时就从心口涌动着,慢慢流淌到四肢百骸。
"不过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养父母收养我时,给我检查过了,脸上的伤疤虽然有药物残留,但并不会传染给别人。"
大熊脸上有些微微红晕,闪烁着眸子解释着,他怕姬凌音担忧,亦怕她嫌弃。
"嗯,后来你就来了中国吗?"
姬凌音点点头,目光真诚而关切,她不嫌弃大熊,更不会厌恶他的伤疤。
人与人之间容易产生误解,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不在乎他的长相,而是心疼他的过往。
"我在韩国服了两年兵役,后来退伍后,他们又招我进了国防部待了一年,那个地方我不喜欢,就主动辞职了。
然后就参加国际特种兵的选拔……再后来,就加入了现在的安保集团。"
大熊简短地说着,他的过往都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简简单单,只不过在当特种兵的那些年,还被国际征用派遣过克里米亚战争,以及多次维和反恐行动。
那些日子睁眼闭眼都是血和杀戮,真真正正的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
因此大熊并不想多说,他不想这些话污染到姬凌音的耳朵。
"那你的伤疤,后来有没有去查过,那个非法实验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每个人都有过往,但大熊的过去,似乎每个字都很沉重,他就像一块好用的砖,被人搬来搬去。
就连自己想把他挖过来,也是看他好用,姬凌音不觉有些愧疚和自责,夹杂着关切和真诚,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地。
禁不住就微微倾身俯着,想要在靠近一点,仔仔细细看看大熊的伤疤,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冷血,居然会对当年的小孩子下手!
"找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