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贝也知道自己咳得有点刺耳,捂着嘴想尽量压低声音,谁知冰凉的蛇尾直接缠住她,将她带到银廉身边,银廉头也没抬,哄小孩似的塞给她几颗黄澄澄的果子。
“银廉我还是想问能不能把我……”
“不能。”
银廉忙着把猎物的皮毛和内脏清理干净,头也没抬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和我过。”
祁贝泄气地低下头,把果子往嘴里一塞,酸的她龇牙咧嘴。
喂饱祁贝后,银廉就一直用蛇尾卷着祁贝,好在他知道控制力道,祁贝就像躺在水床一样,冰冰凉凉又摇摇晃晃。
他看着她,冷不丁道,“你要发情了。”
祁贝:“什么?”
蛇信敏感,他伸出信子在空气中感知着,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祁贝在脑子里想着好一会儿,忽然记起自己的经期就在这几天,心里一惊,冲银廉打着商量:“那你把我放回狮子部落吧?我要是流血了,这里也不方便啊!大不了等我经……发情期过了我再来找你。”
“当我傻的么。”银廉凉凉道,“放心吧,我会帮你擦洗身子的。”
祁贝:……
难道就要在这里留血七天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