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一愣,干巴巴地收回了手。
银廉不动声色听着背后三个兽人讨论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对于银廉来说这种音量绰绰有余。
一个兽人嘿嘿笑道:“……我看他根本不敢像朱冀那样安排这么少的兽兵,他怕这个——”
声音停顿了一会,银廉不经意偏了偏头,看见那个说话的兽人把手比在脖子处,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另一个兽人轻咳一声:“呵,我看未必,他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安排层层防护!”
“就是啊,我昨天还去看了,一个兽兵都没有!”
“哼,小气死了,到现在都不舍得让我们看阿黛丽一眼,你们知道吗?他天天跟在阿黛丽屁股后面,和那个狐兽一样,鬼迷日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知道?你去偷窥了?”
“你!”
……
银廉随意抓起一个小玩意儿,给摊主丢了块晶石就离开了。
他想知道的线索都已经知道了,剩下的话没必要听,无非是一些吹牛和拌嘴。
目前看来,阿黛丽住在朱冀原先的宫殿中,没怎么或者是根本就没出过门,看来斥野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