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小岱走后，温佘雨打了回去。
“睡了吗？”
“还没，你这两天累了吧，早点休息。”
“好，我刚才看到你就不累了，有你真好。”温佘雨第一次在他面前有这样的情感流露。
陈宣受宠若惊：“我也是，早点休息吧。”
……
蔡启和陈宣看完车间，又和设计1部定了明天的进度，就接到了顾齐麟的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接到顾齐麟亲自打给他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刚接起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蔡启很高兴，这是一个好的预示。
很奇怪的是顾教授却约了他吃晚饭，还要求是他一个人，这是合作的事情有门了？！
约的是一家养生中餐馆，在怡景花园附近，蔡启特地提前了半个小时到，一进包厢他愣了愣，顾教授已经到了。
顾教授明显表情不自然，在座的一个非常有气质的中年女士站起来微笑着说：“小蔡，请坐！”
旁边的一个很有气场的奶奶却用一双很锐利的眼睛看着他，不，是审视着他。
顾教授轻咳了一下：“蔡总，这位是我的夫人，这位是我的母亲。”
这就是舒小岱嘴里的姚阿姨和王奶奶了，蔡启在她们两人的审视下，让自己有一种在毕业答辩的感觉，对，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