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听闻也觉得在理,故也就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对了徐叔,我秦王卫装配的火器,一会给大军留下八百,增添一份底气,能少牺牲些几个将士也好。”
“好,本将也就不推脱了,替军中士卒多谢殿下。”
“嗯,那我们下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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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
秦一在半夜时分,就接到了朱樉回应天的消息,当即安排了下去,各地锦衣卫沿途护送。
犹豫太晚进不了宫,在一大早老朱下朝后,才前来禀告。
“陛下!臣于昨夜接到秦王的指令,将于今日启程回应天,要臣安排锦衣卫沿途护送。昨夜命令已经安排下去,特此前来禀报。”
“嗯,那个逆子的命令不必汇报。他信你,咱自是信你的,下去吧。”
“对了,给东宫那边说一声。再告诉太子,等那俩个兔崽子回来让他去接。”
“喏!”
东宫内,接到消息的朱标,眼里闪烁着名为危险的光芒,咬着牙喃喃自语道:
“好好好,终于是要回来了,孤会好好接你们的!”
“孤要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长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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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路上倒无波澜,就是某三人,因各种原因心虚,总是找理由放缓行军步伐。
就算如此,三余日后。
晨曦初破,天际泛起一抹淡蓝,朱樉与朱棡并肩骑于马上,队伍缓缓行进在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上,最迟今天也会到达。
四周,锦衣卫的暗哨悄无声息地穿梭于林间与田野,为这支队伍编织了一张无形的保护网。
朱樉的目光不时掠过前方,心中五味杂陈,胆颤不已。
他知,此行虽是归家,但更要为自己违抗军令和以身试险去承担后果。
面对朱元璋和朱标,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忐忑。
朱棡则显得相对轻松,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但眼神深处同样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但好在还有位好二哥,能容他推卸责任。
“二哥,你说这次爹会把咱们打的几日不能下榻?”朱棡轻声问道,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三哥,你们都算好的了,好歹有功劳护身。不像我抗旨拒婚,私自参军。早就没啥指望了,别打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