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姐姐回来,寒哥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事儿本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想更好地教导你们,为寒哥分忧。着急忙慌的要结为道侣才至此,叫姐姐不高兴,坏了两人感情。都是我不好。唉。”
什么叫做更好的教导?
这话说得叫人恶心,叫歆姨也能教导,不结为道侣也能为其分忧。
容歆这话,又把过错都推给林絮溪了。
“不,不是歆姨的错。”言曜哪里舍得怪罪,顺理成章地将过错归到林絮溪身上,不屑道:“那林絮溪放不下真人的待遇,所以才扒着师父不肯松手。歆姨,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师娘了。”
一个只想扒着师父吸血的玩意儿,什么东西!
“曜儿。”容歆眼眶一红,十分感动。
真心假意,谁又能说得准呢?
周景越第三次来到师娘院外,又是大门紧闭,颓唐地坐在台阶上,手里捏着一张红符。
他想要将功课给是师娘看,却不想师娘根本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