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偏头看着唐绫:“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朋友之间不是该开诚布公吗?”唐绫笑起来,微微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没什么原因吧。或许是有些羡慕你,还有机会侍候双亲。”
唐绫的笑容显得苦涩落寞,让祁霄也不禁想关心地问一句:“你愿意与我说说吗?”
唐绫却摇头:“没什么可说的。我从未见过她,只知道她在生下我之后不久便走了。我爹从不与我说她,而我对她唯一的了解,就只有她的画像而已。”
祁霄想起那支玉簪,心里突然生出愧疚来:“那支玉簪回到同会馆我就还给你。”
唐绫笑说:“一支簪子而已,又不是她的遗物,不足挂怀。难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