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得先确认这条裙子的价值,至于自己身上这点伤,没个百八十万不可能善了。
傅怀瑾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两下,喉中的痒意袭来,他试图压下,想找水发现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
痒意再也忍受不住,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微暗的灯光下,他那张俊逸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光洁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紧紧地抿住嘴唇,沉闷的咳嗽声愈演愈烈,手掌紧握成拳抵着唇边,整个肩膀都在颤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她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在颤抖。
突然一只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着,傅怀瑾身体一僵,本能抗拒陌生人的触碰,他躲了两下没躲开,胸腔的痛苦让他没力气挣扎,只能任由她作为。
不成想,那要命的咳嗽在她轻轻地拍打下,渐渐止住,直到完全停止。
整个过程快得让他难以置信,换作平常,他不咳个几分钟是不可能停下。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苍白面色因那咳嗽变得更为苍白,双肺正在努力恢复平稳。
等完全平复,他毫不留情地拨开一直抚摸他头发那只手,看向苏瑜兮的眼神都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厌恶。
苏瑜兮尴尬缩回手,干笑两声,也自知自己的行为失礼,着实是因为在这人均黑色发色里,这一头银色细密而柔软的长发她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