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第一次苏瑜兮破天荒地问了他的感受,以前她都当自己是一只鹌鹑,该拉拉,该抱抱,其他事都与她无关,今天心血来潮问了他一声。
就是这个姿势坐得极为不舒服,她借着傅怀瑾的力道挪了挪屁屁,心里不禁吐槽这男人双腿硬邦邦的,透过西装裤都能感觉到底下那双劲瘦有力的肌肉线条,就这种腿没点软肉,怎么坐都不舒服。
“嗯。”傅怀瑾沉缓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从不跟别人谈论这些事情,也不想将其脆弱诉之出口,除了楚倦也没人敢问。
苏瑜兮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极为白痴的问题。
周遭的静谧让她觉得十分无聊,小手指缠起他的头发玩,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试探:“你这个病是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发病的?”
“上次给你找的药还是治不好病吗?”
“治了那么久都治不好,楚倦的医术有待提高。”
要是阿祖在肯定一下子就能治好,虽然过程可能会九死一生,但终归能根治不是。
傅怀瑾身形微滞,紧抿着唇瓣,什么也没说,似是在衡量面前的人,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到能袒露秘密的份上
她自己也有秘密不想告诉他,不是骂?
苏瑜兮看他不想回答并未选择继续深究,而是继续拎着他的头发,给他梳起小麻花。
“傅怀瑾,你的头发跟我阿祖好像,他也是银色的头发,不过他的头发比你的好看,阿祖的头发在阳光下会变得biulingbiuling。”
“以前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