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玺一方,劫后残余,独掌可握,却道尽朱明盛衰,其价值不言而喻。”
直到2021年,陈阳在苏富比我国艺术珍品拍卖会上,亲眼见到了这枚谥宝玉玺,再次以4343万港元成交,当时又引起了一次轰动。
“好家伙,”关金川在旁边放下了手中的印章,笑着看向沈浩,“沈先生,您父亲是喜欢收集印章么,家里怎么这么多?”
“那可不是,我家老爷子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他怎么会收集印章。”沈浩连连摆手,随后向两人解释起了东西的来历。
原来沈浩家老爷子年轻时候是红袖标,手里举着一本语录,戴上红袖标,那可真是谁不服就闹谁,官越大的人家被闹的越凶,而沈浩家老爷子,在这个组织里还是地区的头头。
忘记了是哪一年因为什么事情,他们就去了京城。到了京城一看,好家伙,这帮人活的真滋润呀!
“小洋楼住着,沙发坐着,那床都比家里的软乎,这不是纯纯的资本主义么!”沈浩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居然还有些兴奋。
他们过的这么好,自己在下面受苦受穷的,那能行么,就一个字,闹!
“当时他们联合京城的红袖标,绝对给这些人好好上一课。”说着话,沈浩居然撸起了胳膊,“手里拿着语录,带着红袖标,另一只手攥着武装带,谁家住的楼好,就冲谁家去。”
“就去就砸,我管你什么家具呢,只要看起来高档的,就是砸!就算他们家墙上挂着一本挂历,都得从墙上拽下来撕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