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小江啊，你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打死谁不打死谁的。”
“不要那么凶残好吗？”
“这漂亮的小姑娘是你所生？什么时候到事......我好像，从未听说呢。”
江玉燕表情冷淡。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段小纯沉默，想了想也没再多说。
江玉燕武道水平不是最高，谋略权势也不是最强。
但段小纯不知怎么的，心中最是有点怕怕的，反而是她。
“唉，刚开始叫小江的时候，多可爱多乖巧多纯情啊。”
“除了......小江应该是我第二个遇到的故人，感情一开始还很多的，倾斜在她身上的也多。”
“可谁知道呢？初见时只顾喊她小江，忘记问她名字了，后面才知道，小江后面还有个名儿，叫玉燕。”
“要早知道她是江玉燕，我直接跑了，又怎么会有今天这让我坐立难安的不良预感呢？”
段小纯心里暗暗叹气，想到过往的事，千般万般说起来，自己总是有问题的。
对众女刚生起来的一些火气，瞬间烟消云散。
就连对东方不败与邀约宫主，这两个关系成分更复杂的大姨子，也没有了任何怨气，爱看自己笑话，就随便她们看吧。
又能怎样呢？她们的快乐能建立在自己的郁闷上，算起来还挺荣幸，权当赔礼道歉赎罪了。
只求她们真不要对自己家里媳妇孩子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否则，再怎么样心里过意不去，自己也只能以杀戮结束救赎。
“芷若，好久不见，你......挺好的吧？”
段小纯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安安静静站着，看起来是多么温柔娴雅的女子，却是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决裂如铁石的周芷若。
心里暗暗叹气。
当年初识周芷若的时候，他真以为自己会跟她携子之手与子偕老下去的。
谁成想，后面遇着了赵敏，又遇着了黄蓉，又遇着了......谁来着？反正不是现场这几个，她们没那么快。
“很好，劳你挂念了，段大侠。”
“这倒没有，也是见着你了，才想起来，顺带问一嘴......”
段小纯不知怎么，就是很喜欢跟周芷若互相说几句虐的话。
这会儿多年不见了，还是脱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
战术咳嗽一下，段小纯转而说道。
“听说你已经是峨眉派掌门了，恭喜你啊，达成了人生的一个目标，峨眉派近几年发展壮大，你师傅灭绝师太九泉有知，也会感到欣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