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送你回去。”立威廉率先反应过来,礼貌出言挽留。
余晚莘轻轻摇头,笑容温婉又得体:“不用了,我哥已经来接我了,一会儿啊,就麻烦你送顾珩回去,多谢!”言罢,她提起包,目不斜视地快步走了出去,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一连串利落声响。
余晚莘可不敢在她哥厉行云跟前暴露自己的小情绪,更不想让她哥去找顾珩的麻烦,所以面对厉行云的询问,她随口就编了个理由。余晚莘的伪装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毕竟厉行云熟悉的是原主,而不是现在的自己。
饭店内,顾珩望着余晚莘离去的方向,酒意全然化作酸涩,满心懊悔,手里的酒杯被捏得死紧,指节泛白。
立威廉把这一切瞧得真切,轻咳一声,打破沉默:“你们吵架了?是因为我吗?”见余晚莘走得没了影,他说话也没了顾忌,心里跟明镜似的,顾珩大概率是吃醋了,误会了余晚莘。他索性点明:“老顾,你吃醋了。”
顾珩没吭声,像是要用这无声把满腔酸涩都咽回去。下一秒,他端起桌上的酒,猛地仰头,一饮而尽,酒水裹挟着辛辣,一路烧进胃里,眼眶也被灼得泛起微红。放下酒杯,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酒渍,才缓缓开口,声线沙哑暗沉:“我知道是我混账,可看见你给她点牛奶,她冲着你笑得乖巧,我这心里就跟扎了刺一样,憋闷得慌。”
“你是吃醋吃的脑子傻掉了。”立威廉毫不客气地戳穿,朝他翻了个白眼,“她什么时候冲你说的乖巧啊?那明明就是礼貌疏离的微笑好嘛,你可别乱扣帽子。”
说着,立威廉无奈地摇头,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神色恢复了认真,娓娓述说起来:“老顾,你真的想多了。我跟余晚莘也就认识几天而已,甚至都谈不上是朋友。她只是把我当偶像,满心惦记着要个签名,没别的意思。”
立威廉顿了顿,脸上浮现一丝苦笑:“我承认,在我不知道她结婚之前,是动过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