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她死了?”我故作惊讶的说。
“流了一个晚上的血,哪有不死的道理,那些发现她的人都是跟着那些血迹找到她的。唉,那姑娘可怜啊!才25岁。”阿姨说完眼眶湿润了。
“阿姨,那你能告诉我那姑娘工作的纸厂在哪里吗?然后她的家在哪里你知道吗?”我轻声的问。
“纸厂啊!就在车站往前面走不远就是了。至于那姑娘的家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厂长是那姑娘的姑父,你们去到纸厂那里问问就知道了。”阿姨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菜也上来了。“阿姨谢谢你,我们现在先吃饭,等一下就去纸厂那边看看。”
吃完饭后,我和李胜他们便前往纸厂。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
到了纸厂,我们向门卫说明来意后,他便带着我们去找厂长。厂长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你们当初不救她,现在为什么又要来找她?”刚才还满脸悲伤的厂长,现在对我们是满脸怒意。
我连忙解释道:“厂长,对不起,当时我们以为她没有什么大事,当时我们也赶时间。过后我们也后悔了,所以现在想来看一下她怎么样?想向她道个歉,可我们没想到。”我说完眼睛也湿润了,喉咙喉咙也有些哽咽,不过这不是我装出来而是真实感受。
厂长听了我的解释,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说:“我这侄女叫梁松玲,她的命挺苦的啊!从小母亲就因为生她难产死了,父亲也说要出去外面打工,一走就没回来过,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玲玲一直跟着我们生活。我老婆也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她高中毕业后便来我纸厂当会计。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厂,会计和财务都是她,我们这里每个月10号发工资,她出事那天是到市里去取钱发工资,本来我还派了我厂里的一个技术小伙跟她一起去的。可在去的时候,那小伙子的母亲摔倒了,进了医院,小伙子只能回去陪母亲。说过两天再去取钱,可玲玲觉得她一个人也可以,便一个人去市里了。本来呀!按正常的情况下,她下午便能从市里回来的。可偏偏那天银行的钱不够,要从别的银行调过来,一直等到了下午才取钱。这本来也没什么?从市里回来这里一个多小时,可偏偏钱还没拿出来时停电了,这一搞又到了下午差不多5多点。取了钱出来的玲玲折腾了一天又累又饿,便去吃了个饭,又去买了点别人要她带回来的东西。所以才会那么晚回来,唉,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的。”厂长说完擦了擦眼角。
“那这件事情后来怎么样了?公安是怎么说的?”我有些着急的问。
“公安说应该是他摔倒之后被人抢劫了,身上的财物和钱全都没有了,但是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而且,法医说玲玲生前应该是被人性侵过,现在正在全寻找嫌疑人,可那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