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要听这种曲儿？”
听到他的话，白景渊不敢置信地回头。
好端端的，怎么要听这么凄凉悲催的曲儿？
“既然是客人要求，奴家自然投其所好。”
‘铮——’
没多久，琵琶的声响传出来，声声悦耳，白景渊很快就陷入了痴迷中。
“啧啧，不得不说，还是小桃红唱的曲儿最有感觉。”
顾颐沉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小桃红的身上，而小桃红面色丝毫未变。
一曲完毕，收了琵琶。
“曲已尽，奴家先行告退。”
“等等，曲子已尽，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未了，不着急离开。”
顾颐沉话音落下，小桃红还没开口，就见一侧的白景渊突然跑了过来。
“你不会也喜欢上小桃红了吧？”
顾颐沉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放在小桃红身上。
“明里为怡春园的戏子，不曾想，暗里勾结朝廷重臣，做的是通敌叛国，构陷朝臣之事，今日我是该叫你小桃红呢，还是幽夜呢？”
“幽夜？！”
白景渊呼吸一致，失声道。
“小桃红怎么会是幽夜？你是不是——”
搞错了？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是他心知肚明。
若非掌握了足够的证据，顾颐沉是不会这么说的。
他突然没了话，只是看像小桃红。
此刻，原本凄凄怨怨，柔柔弱弱的小桃红，竟然换了一副面容。
“不愧是大昭鼎鼎有名的战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此刻的小桃红，手中的琵琶早已被她放在一边，手中多出了一团丝弦。
那是她的武器。
“小桃红，你——”
白景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的戏角儿，竟然是敌国的细作。
可这怎么可能呢？她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儿。
“就在前不久，是你们自作聪明地对我下手，若非如此，我也查不到你们。”
就算有白景渊在，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快的查到自己还活着。
更何况神医谷久久闭世不出，不能因为白景苑是神医谷之人，就怀疑神医谷。
但这种怀疑确实也不能打消，不过，他身边之人才是最有嫌疑的。
这一查不知道，没想到一个怡春园的戏子，竟然有如此深的心计。
“哈哈哈，没错，一切都是我，不过，就算现在你们知道也已经晚了，我们西凉，必定会大胜！”
“你——”
“白景渊，白公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蠢呢，要不是你跟战王之间的关系，你以为我能跟你虚与委蛇这么多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