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到了"傻柱"家,八哥嘴里居然叨回一口面粉,什么也没找到。
至于赵彩花家,不仅找回了20元钱,这只小鸟甚至嗑起了几颗瓜子,冬夜的风声淹没了它啃食的声响。
刘家中,则被顺走了30元。
完成了中间院落后,小偷转向后面继续行窃,而后又沿着路径走向前院。仰头望见圆月中挂在天空,他或许是在考量时间尚早,决定一网打尽。
于是,张海民又目送八哥在肖大力家屋里叼出另一张二十元人民币。
张海民轻笑声未发,却难掩心中的滑稽。
当这位小偷完成他的“使命”,准备撤离时,张海民亦紧跟其后,心中揣测对方可能是附近的居民。
不料小偷一旦钻进小巷,就如同鬼影般消失,不留一丝线索。
张海民身体猛然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恍惚感。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已被唤醒,原来自己此刻躺在娄晓娥怀中,二人已在派出所之外的大街上漫步。
感受到张海民的震动,娄晓娥一阵慌张,连忙停下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张海民直接道明来意:“娄姨,我觉得我知道那个小偷是如何行事的了!”
此言一出,娄晓娥愣住了。
轻轻将张海民放下,她带着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张海民良久,最后问道:“行吧,说来听听。让我看看你所谓的推断有没有道理。”
哪是推断,
这是我亲身经历得出的事实。
于是张海民条理清晰地解释起来:“在警察局听杨工说过,这个偷儿经验丰富,竟能站在室外通过一个小洞盗走室内的财物,除此之外别无痕迹。”
“至于他是否使用了邪门手段,我不予置信。”
“既然如此,我们考虑这个洞口的作用。怎样能在不进入房屋的情况下,仅仅通过一个小洞就能盗走物品呢?一开始我以为是某种巧妙的工具,但这样的工具必然不够灵巧,难以精准地将物品从小洞中拿出,尤其是口袋中的物品。”
然而说到这里,张海民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论述有些偏离了重点,立即调整语气强调道:“实际上,答案很可能就在我们眼前。就像我所经历的一样……”
“咱们回一趟警局吧,按我的思路办,今天保准抓住那小偷,首饰就能完璧归赵……”